Enzyme

【Bajax?】自说自话的球会拟人小段子

*纯属虚构,非常虚假,剧情不连贯,只是小段子嗷

*我终于还是对Barca和Ajax下手了;感觉没办法成文,资料工作做得不够,我懂得太少了(泪)

*有问题请指正(超小声)


1971年,Ajax跟着米歇尔一起去了趟巴塞罗那。

他隔了小半个餐桌打量着那个青年。被注视的Barca在这饭局上魂游天外,连脸都没有朝着客人,只露出半张遮盖在窗帘阴影中的侧脸,和那只完好的蓝眼睛。他很瘦,留着干枯的长发,完全没有好好梳头,只是发尾用根丝带松松一绑。

“……所以,”里努斯-米歇尔话说到一半,发现两位主角一个出神一个发呆,翻了个白眼,匆匆抛出结语,“我觉得我们需要一场改变。”

Barca轻轻笑了一下。他把手放回桌上,挺直身子。这个动作让他另外半张脸暴露在灯光下,那只暗红色的眼睛中一片空洞,眼角的伤口一直蔓延到耳边。他真是瘦啊,金发的荷兰人在心里感叹,脸上都快没肉了。

“那么请您,”Barca注视着米歇尔,“请您带来改变吧。”

另外两人俱是愣了愣,没料到一直显得兴致缺缺的Barca这么容易松口答应。片刻怔忪后Ajax马上反应过来,这也难怪,荷兰足球抛出的橄榄枝对于十四年没有获得冠军的Barca就像救命稻草一样,他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拒绝。

米歇尔欣喜若狂,为自己在欧洲布下的雄图伟业激动。Ajax站起身来与Barca握手,无非说了些客套话,什么米歇尔是位好教练,他带领我们登顶欧洲,一定也会为巴萨带来荣誉……他发现Barca虽然瘦削,长身而立时却不是风中摇摆的纸片,而是暗夜中潜伏的尖刀。

“多谢啦,”Barca对自己和对他人似乎都抱着一种惊人的轻蔑,他说话的腔调就像耍赖的小痞子,神色却很正经,叫人生不起厌烦,“让您从荷兰远道而来看我这个半瞎子,真是不好意思咯。”

“哪里。您让我印象深刻。”

Barca笑了。他年轻的面庞线条尖锐,随便一笑蓝色的眼睛中便迸出热情的火花来。

这一刻Ajax才从这鬼屋般昏暗的地下会谈中领会到一丝丝所谓欧洲之花、西班牙阳光的味道。




“Barca?Barca?您怎么了?您还好吗!”

手掌支撑下的身体在颤抖,Barca发出一阵疯狂的喘息声,好像要背过气去。他的球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。

“见鬼。”Ajax低低的骂了一声。他还没见过这阵仗,球会也会死吗?好像是会的,一些不太好的、被放到脑袋角落里的记忆浮现出来,他尽力把它们抹去,重新集中精神应对Barca的突发情况。

他蹲下身去,用力握住Barca青筋暴出的手:“放松点,好吗?您怎么了?您……你这是?”他看见红色从Barca的指缝间冒出来,一时间脚底发凉,“你流血了?”

Barca放开捂住脸的手,他沾着泥土的头发垂了下来。他的右脸有一道血痕。Ajax捧起他的脸,看见那只向来黯淡的红眼睛流淌下汩汩鲜血。

红黄的旗帜飘扬。红色的眼睛。红色的嘴唇。红色的血。

好些年后,这些鲜艳无比的红色仍萦绕在Ajax的梦境中。

“Aja…”Barca喃喃道。他的眼神有些涣散,把头靠在对方肩膀上,身体仍然因为疼痛而间歇性抽搐。但他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。

Ajax没有动。Barca的发尖戳在他鼻子旁,他闻到极端球迷投掷的烟雾弹的气味。

渐渐地,Barca不动弹了。Ajax闭上眼,觉得头晕脑胀、天旋地转,那些未竟之梦,连指尖都还没碰到就消散了。他本以为他们的足球正走在正确的轨道上……

然后他听见Barca在笑。一开始他以为是幻觉,后来Barca笑得连身子都开始抖动。他把Barca掰过来,有些粗暴地抹掉他脸上的血,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急火燎。

“Ajax,别动。”这个红蓝异瞳的疯子说,“别动,让我看看你。”

“什么?”

Barca仰着脸看他。云层漂流而过,一束天光打下来,照亮了他的右眼。瑰丽的红宝石在闪烁。

Ajax以为那是日光下的血。他用指腹轻轻擦拭,发现那些血痕早就干涸了。

“Barca…?”他嗓音颤抖,不敢置信。

加泰罗尼亚人轻轻推开他,从容地站起来。这个居高临下的态势显得他野心勃勃。

“终于看清你了。”Barca说,他扭头四处望望(当然入目的都不是什么好景象),勾起嘴角,“世界真宽广。”

“为什么?”Ajax也站起来,他的手不知不觉的伸向Barca的右眼,后者顺从的闭上眼睛,让对方的指尖触摸到眼皮,“为什么?我以为你快死了。”

“置之死地而后生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怎么了?不要太感动哦?Aja…”

“别动,别动,你的眼睛又流血了!!”




欧洲之花绽放于山巅,Barca自如的在绿茵场与颁奖典礼间穿梭,红蓝异瞳放射光芒,他好像是天生的冠军。

他还是那样漫不经心,还是那样尖锐,端起酒杯时就像随手拿起一个玩具,从许多人身边走过,装作听不见他们对自己的呼喊或谈论。

Ajax叫他的名字:“Barca。”

Barca马上回过头冲他微笑,他的双眼真是漂亮,在俱乐部间也是罕见的。

“我又拿到冠军咯,”Barca对走上前来的Ajax说,“我们约好的,今天我请你吃饭!”

Ajax上下打量他,就像他们三四十年前见面时那样。

“你越来越胖了。”

Barca气呼呼地把酒杯咚在小桌上:“这就是你专门叫住我要说的?”

Ajax一阵发笑。故意地,荷兰人有些忧郁地说:“我好久没拿欧冠了。”

Barca望着他。他做这个姿势还是得略微仰起头来,在他把头发削短后,那些发卷的头发就更加柔软,让他看起来竟然比几十年前还要小上几岁。(喂,我可是比Ajax要大一岁的——来自某加泰罗尼亚老不死)

“也没多久嘛,就十四五年前。”

Ajax掐指一算,似乎也确实不算太久。

“说不定过几年就拿到了。”

“难说啊。”Ajax叹了口气。




他们在葬礼上见面,谁都没有说话。

Ajax戴着黑色礼帽,打了领带,带了一束漂亮明艳的郁金香。Barca没戴帽子,穿着浮夸的酒红色礼服,打蓝色丝带,似乎不是参加葬礼而是婚礼,整个人看上去跟他的审美品味一样糟糕极了。他们两个是这里唯二的亮色,其他人都规规矩矩,United更是难得的全身上下除了头部没有红色——他为了遮盖指甲的颜色甚至戴了手套。

人群散去后,大家果断的把这两个家伙留下。他们站在墓碑前大眼瞪小眼。

“所以,”Barca开口了,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腔调,“约翰终于还是死掉了。”

Ajax想把他痛扁一顿,转过身看到他怔怔的样子,连那只蓝色的眼睛都发红了,又想抱着他亲吻他的发旋。

他最终还是伸手抱住Barca,后者回抱了,让他感觉安心。




(没了。)


(突然:巴萨的礼服参考远坂时臣)(被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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